Sunday, March 19, 2006

《若》——賈艾梅

若我不以主所施予我的恩慈來體恤同工,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輕看主召我來服事的那些人,閒話他們的缺點,借此有意無意的陪襯出自己的優點;若我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臉孔,卻忘了“使你與人不同的是誰呢?你有什麼不是領受的呢?”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可以輕易議論別人的短處和過失;若我可以有漠然的態度談論甚至是一個小孩子的錯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的錯誤漫不經心,把他們認為是平常的事:“哦,他們常常都是這樣的”、“哦,她就是這樣講話的,他就是會做出這種事.......”,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會從取笑別人中得到樂趣;若我會在談話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會寫一封無情的信,說出一句無情的話,思索一個無情的思想而不覺得羞慚與傷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在遇到麻煩事的時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遠多於想到自己的憂慮,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瞭解他的憐憫(主轉過身來看彼得);若我不瞭解他對那真正謙卑痛悔者所抱持希望的勇氣(耶穌對他說:‘你餵養我的小羊’),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付不法之事是為著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為下面的話語所意指的:“他的右手向他們發出一條如烈火般的命令。恩,他愛他的百姓”;若我大聲責備而心中感不到傷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關心一個人卻得不到對方的反應,以至不堪勞瘁而想逃避重擔,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忍受想浪子的父親那樣並不設法減輕遠方環境的嚴酷;換句話說,若我拒絕讓神的律法實施出來,因為我不忍看這律法實施出來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為了那些我必須負責之靈魂的益處而受到責備和誤解,就因此心煩意亂;若我不能委身於這件事上,並保持平靜緘默,單單思想客西馬尼園和十字架,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遠在雨還沒下之前,聽見“多雨的響聲”,並上到屬靈的峰頂,緊緊的貼近神跟前;若我還沒有足夠信心在那裏等待,將臉伏於兩膝之中,縱然別人六次或甚至六十次向我報告“看不到什麼”,直到最後才說“看見一小片雲從海裏上來”,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一個曾叫我失望的人保持疑懼的態度,對他沒有信心;若他跌倒的時候我會說:“我早料到他會這樣子.......”,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以期望的眼光去看所有的人——即使只是從他們身上看出一點點希望的端倪,如同我主所做的——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當時他的門徒才剛爭論他們中間誰為大,他卻在責備中語帶柔和,說出如此叫人心溶化的話:“我在磨煉之中,常和我同在的就是你們。” 若我對別人一件已經承認、懺悔並棄絕的罪仍然斤斤計較,大挑毛病,並且容讓這些記憶污染我對這個人的想法,餵養我的猜疑,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那些成長緩慢的靈魂缺乏主的忍耐;若我從未經歷過生產之苦(一種劇痛),直等到基督在他們心裏成形,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向人的弱點發出軟弱的同情,對一個從十字架後退的人說:“自憐吧!”若我沒有對他付出那令他振奮的同情,不說出身為一個同伴應說出的勇敢、令人振奮的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著一個叫人失望的靈魂時,不能保持緘默(除非是為了他或別人的好處而非講不可),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說實話而傷害他人,卻沒有先做許多心靈的準備,也沒有傷害自己多於傷害對方,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敢說真話,恐怕因而失去別人對我的好感,或怕對方會說“你不瞭解”,或怕失去我仁慈為懷的好聲譽;若我把個人的聲譽看得比對方最大的益處更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滿足於輕微的醫治一個創傷,說“平安,平安”,而其實並沒有平安;若我忘記那句尖銳的話:“愛人不可虛假”而把真理利刃弄鈍——不講應講的話,只說叫人舒服的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害怕把事情訂為最高的目標,只因為這樣會更容易去逃避它,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堅持任何抉擇,只因他們是我所選定的;若我讓個人的喜厭好惡占任何空間,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把個人的快樂置於所託付給我的工作之前,若我雖然已接受這使命,也領受了許多的恩典,卻仍舊沮喪軟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縱容自己舒適地漸漸陷入自憐自艾當中;若我不依靠神的恩典來操練堅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的“己”管轄了我,若我所有的思想都環繞著“己”旋轉;若我的“己”佔領了我整個人,以至我的心靈難得有一刻脫離自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當我開始意識到“自我”的黑影跨進我的門檻時,卻不馬上把門關上,並且靠著那位在我們裏面管理並運行的主的力量,緊閉門扉,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真正甘心樂意地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後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地接受首位而非要裝模作樣地故視不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當我發現了某個令許多人苦思不解的難題的答案時,卻忘記他是顯明一切深奧的隱秘事,又知道並向我們啟示暗中所有的;若我忘了是他把亮光賜給他最不配的僕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平靜地接受那些眼前無法解釋的事實,忘記了主曾說:“那不因我跌到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夠允許有一點點誤解的陰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容許一個朋友享有被“假定無過”的權利,常從最壞的一面而非最好的一面來揣想他的所言所行,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很容易生別人的氣,若我滿足於只維持一種冷淡而不友善的關係——即使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誼——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一個突如其來的刺激會使我講出一個不耐煩的、叫人難堪的字眼,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當別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過推到我身上時,我感到深受傷害,卻忘記了我那位完全無罪的救主也曾義無反顧地走過這條路;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那些定我罪的人心懷不平,覺得他們的定罪不公道,卻忘了假如他們真正知道我這人——如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他們將加倍地定我的罪,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說:“我願意饒恕,可是我不能忘記!”似乎神可以每日兩次把全世界所有海灘上的沙都洗淨,但他卻無法把那些恨的記憶從我腦海洗去,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非常需要他幫助的一個人似乎滿足於草、木、禾秸來建造,而非專心以金、銀、寶石的建造為目標,而我卻憂鬱躊躇,不肯順服自己裏面的亮光,不願失掉他的幫助——因為很少人會瞭解我為什麼這樣做——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神把一個靈魂(或一個團體)託付給我照管,而我卻只可微弱地影響它,因為世界的聲音——即我周遭的基督徒世界——充塞了我的耳朵,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最能幫助別人的工作乃是那些沒有屬靈辯識力的人眼中所看為“不屬靈的工作”,而我卻暗地裏拒絕,還欺騙自己說我渴慕屬靈的工作,但其實我渴想的是那些活潑有趣、令人興奮的工作,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受不了單調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厭煩,一絲漣漪微波便破壞了我心湖的平靜,一點生活中的瑣事便叫我小題大作,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的需要不夠體貼,或對他們的感受,或甚至他們小小的軟弱毫無感覺;若我沒有留心注意他們所受的小小傷害,因而失掉機會去撫慰、幫助他們;若我破壞了家庭中彼此間的和諧,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別人的干擾叫我生氣,別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煩;若我以陰影籠罩周圍的人,只因我自己也被陰影所籠罩,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身旁的人在受苦,而我竟毫不覺察,因為敏銳之靈不在我裏面,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在我對那位如此愛我,甚至把他最愛的獨生子賜給我的神的奉賢裏還有任何保留的餘地;若在我的禱告裏,還有一個隱秘的“只是”——“主,什麼都可以,只是不要那個”,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被任何“沒有節制的感情”所纏繞;若任何事物、地方或人物攔阻我對我的主的絕對順服,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受託為別人做的某件事情成了我的重擔;若我屈服於內心的不樂意,極力逃避它,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人的稱讚叫我得意,人的責備叫我沮喪;若我不能在被誤解中安息而不為自己辯解;若我喜歡被愛多於付出愛,被服事多於服侍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渴望被主使用來向一個捆綁中的靈魂顯明得自由之道,而非單單關心他是否得到拯救;若我在失敗的時候只是不斷的想到自己的失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要人家知道某一件被證實是對的事情是我做的,或者是我提議要做的,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沒有忘記把這件不足掛齒的小事作為“個人的成功”,絕不讓它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就是出現的話,我也不容許它多停留一分鐘;若我覺得那裝滿屬靈諂媚的杯嘗來甜美醉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能很自然、真誠地說:“你為我的緣故嫉妒人嗎?惟願耶和華的百姓都受感說話,願耶和華把他的靈降在他們身上。”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在服侍主的團契中,我竭力吸引某個朋友與我特別親密,以致其他的人有被遺棄的感覺;若我的友誼不是吸引其他人更深加入團契,而是吝嗇狹窄的(給我自己,為我自己),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拒絕讓自己所親愛的人基督的緣故受苦;若我不能體會這樣的受苦乃是任何一個跟隨那位被釘十架之主者所能得到的最高榮譽,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偷偷溜進一個人的心中,盤占了那惟獨基督才能充滿的地位,使自己成為他最需要的,而非引領他牢牢地與主連結,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對別人所做的事情缺乏興趣;若我一心只想到自己的特別工作;若別人的重擔不是我的擔子,他們的喜樂也不是我的喜樂,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自以為很真誠地為某件事情禱告,卻得到一個不是我預期的答復,而我退縮不願接受;若我主要求我背負的膽子不是我心中的選擇,而我內心煩焦,不歡迎他的旨意,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逃避“被犁”,以及這種被犁的過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艱苦、孤立、不協調的情況,奇怪的考驗,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希奇為何有惱人的事臨到,而迫切求神把它挪開;若我不能以信心接受任何失望,也不能在遭遇困惑時心中仍有平安,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特別強調、誇張我被安排的處境或被委託的工作,暗地裏向自己或在暗示中向別人放大它;若我讓人家覺得那是“艱辛”的;若我留戀地回顧過去,在回憶的小徑上徘徊,以致我幫助人的能力大大削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心中最熱切想得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擔變輕省,使所有不平之事變為公平”的愛,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不願意做一粒麥子落在地裏死去(即脫離以為的生活方式),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求神救我脫離試煉,而非求他使我在試煉中得到釋放,好讓他的榮耀得著頌贊;若我忘卻十字架的道路是引到十字架,而非通向滿步花朵的堤岸;若這樣的觀念制約了我的生命,或甚至不自覺地左右了我的思想,以至當道路坎坷崎嶇時我會覺得驚訝,覺得奇怪,雖然經上的話說:“不要以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歡喜.......”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的同伴不能向我發出那最終、最難的請求;若他們曾躊躇不前而最後轉求別人,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若我貪求世上任何一個地方,除了十字架底下的一片塵土,那我就還是絲毫不懂加略山的愛。

1 Comments:

At 5:55 PM, Blogger Unknown said...

完全效法主,跟随主的脚步,主没有做的我不敢做,主做过的事我不敢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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